第三十届国际地质大会上,一位身患残疾的中国青年学者引起黑头发、黄头发、白皮肤、黑皮肤地学专家们的特别注视;独特的身份、传奇的经历和“地扩旋漂说”磁铁般的吸引力,很快使他成为新闻媒体关注的焦点。
1996年8月4日,首都北京阳光灿烂,金风送爽,庄严雄伟的人民大会堂披上节日的盛装,第三十届国际地质学术代表大会在这里召开。中外7000多名卓有成就的学者、专家,群星荟萃,济济一堂,共庆盛会。
与会代表中, 一位自学成材、自筹资金参加会议的残疾青年学者,带着3000册“地扩旋漂说”宣传材料和数百本专著投放大会,不到一天,就引起来自五洲四海代表们的浓厚兴趣,他们相互打听、“地扩旋漂说”作者是谁?在代表们焦渴的期盼中,人们终于知道,“地扩旋漂说”作者就是中国陕西咸阳地扩旋漂应用研究所所长司月炜。
8月8日,在国际贸易大厦展厅58号展位,中外代表终于看见装饰典雅,标题醒目的展板前站立着一位普通而平凡的青年人,他中等身材,身着淡青色短袖衫,神情愉悦,口若悬河,津津有味地向前来参观学习的各国专家、学者讲解“地扩旋漂说”,翻译小姐风度优雅,吐字清晰,准确地将他的学说翻译给大家。
他用简短的几句话概括说明专著的精髓: 扩张力使地壳升降, 旋漂力使其螺旋漂移,构成波浪式前进的循环运动形态。当有人问他怎样创立“地扩旋漂说”时,他简明扼要地回答:汲取各家学说精华,阉瑕盈瑜,自成一家,是目前大地构造中的最 新理论,有极强的实用性、预见性,并在气象、地震预报方面多次得到验证。当有人质问他能否拿出学说的实用性、预见性证据时,司月炜打开一本1985年8月号的《当代青年》,在《地球地貌将等怎样变化?》一文中,他作了未来“十大预测”,目前科院已有五项验证,其中喜马拉雅山在逐年降低,已被国家测绘局在1994年8月《中国测绘报》上公布变矮了1.86米;“中国大陆向东运动”,已被国家测绘局1995年3月24日在《中国测绘报》上公布,中国大陆每年向东运动5-6毫米。其它三项都分别被日、美、英三国科学家考察证实。
1995年7月8 日,司月炜在 《陕西日报》周末版上《对持续高温干旱新解说》一文预计:7、 8、9三月东北有大雨,局部大暴雨;关中在7月20日——9月20日前后阴雨持续,陕南安康、商洛有大暴雨,加强防洪;陕北洛河、延河流域仅防局部下大暴雨,凡已播秋粮作物,丰收在望。预报之后,地方一一应验。
关于地震预测,司月炜翻到1996年5月出版的《地扩旋漂说》中的“1995年——1996年地震预测实现对比表”指给众人看,该表说明部分有“日本于96年7- 8月有7级左右”强震。国际地质大会前几天,日本地震发生,新闻播出,使人惊叹不已。日本、法国、英国、巴西、意大利、俄罗斯、西亚等国家地区的地质学家与他进行学术交流,并合影,中科院院长、地矿部领导,许多院士、高工都对司月炜的演讲引起浓烈兴趣。赵风民院长写道:“司月炜同志提出的地扩旋漂说思路有新意,立论有依据,有助于对地球演化规律的认识,而且在预测自然灾害方面取得一定的成效,这无疑是地学界的一件大喜事。
司月炜“地扩旋漂说”的魅力和他独特的身份、具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吸引了中外记者。8月9日,在金叶大厦,《人民日报》《中国科学报》《中国测绘报》《陕西日报》等多家新闻媒体的记者对他进行了专访。当记者问了他的学说创立经过,并问他业余从事科学研究的目的是什么?司月炜饱含深情地说:“为了我可爱而伟大的祖国,为了给业余从事科研的人争口气! ”
司月炜的回答是发自肺腑的,一个残疾人,在行动不便、婚姻不幸、环境窘迫、经济拮据,屡屡遭人打击、暗算;在寂寞与烦恼中求生,在希望与失望中求索;意志与胆魄战胜懦弱,战胜险恶,终于求得正果,正象中国地质大学王训练教授评价的:“司月炜同志在极艰苦的条件下完成《地扩旋漂说》,毅力惊人,精神可嘉,成果可贺。”
是的,一部“地扩旋漂说”的创立,漫浸着一个残疾青年勇攀地地质学高峰的心血与汗水,映现着一个立志报国者拳拳之心,殷殷之情。
他生在乾陵脚下的陈家,生父却将他送给南塬之麓司家。他命途多舛,缺医少药使他身患小儿麻痹,在生活夹缝中,纯洁的心里悄悄埋上科学的种子。
1957年11月22日,呼啸的朔风卷着雪花在关中平原肆虐着、旋漂着。乾陵脚下,漠西乡陈家庄一位王姓农家传出婴儿坠地的呱呱叫声。迫于生计,两岁时,生父将生儿送给60里外的王村乡上官村一位姓司的朋友。司家生活并不宽裕,将抱养儿王姓改为司姓,取名月炜。然而,疾病总是伴着贫穷到来。后来月炜发起高烧,养父在外工作,养母带他寻医问诊。乡村医疗条件差,人们保健意识淡薄。民间传说,感冒发烧,阿斯匹林一包,发发汗就好了。月炜发高烧多天不退,终于导致小儿麻痹,右腿成了终生残疾,养父母哭得好不伤心,月炜幼小的心灵刻上一道酸楚的伤痕。看着同龄的孩子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地上学了,他拄着拐棍,顽强地踏进学校的门坎。“文革”十年,他在动乱中读完小学、中学。那时候学校时办时停,动不动“停课闹革命”,批判“白专道路”。他在别人造反“闹革命”时,偷偷阅读古今中外文学名著与科普书籍,知识启开他的心灵,使他对自然界和周围山川地貌构造变化产生浓烈兴趣。
他读高中时,沿肖河古道去学校要走20多里路程。肖河是一条古老的河流,民间传说王母娘娘赴蟠桃宴会路经肖河,不慎湿了绣花鞋,王母娘娘恼火,兜一鞋土填了河流。司月炜对此很是纳罕,后翻阅有关资料,知明代万历年间关中大地震,地壳升降,造成肖河河床上升,流水隐入地下,当时关中地区死伤军民83万多。1976年唐山大地展,摧房倒屋,绝灭生灵,其状惨不忍睹。地震造成的灾难使他心里十分悲痛。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地呼唤着:人们啊,什么时候能将地震的问题解决了?
高中毕业,他回乡了。农民称回乡知识青年是打牛后半截的,并讥诮说“制服不脱,洋楼不落”。他知道回乡青年与农民感情还不投入,但自己比他们有知识,要用知识为生产服务。农村活路繁杂,他学会了高难度技术活“扬场倒行”“提耧下籽”,还有打糠、磨面、抽水、机械修理。菜园位于距村三里处的南岭,寂静少人,几座芳草萋萋的坟茔与他为伴,这儿是他的精神乐园。劳动之暇,他啃“植物学”“土壤学”“天文学”“气象学”“哲学”“美学”……各类知识丰富他的头脑,使他想象分外活跃,境界得到提高。然而,乡村文化科学知识的贫乏却桎梏束缚着人们的思想、手脚,菜园中常有盗者窜入,并使前任管菜园者束手无策,防不胜防。司月炜依据自己所学科技知识,制造了望远镜和潜望镜,盗者一接近菜园就被发现了。这时,有人反映司月炜不务正业,菜地荒芜了。队长闻讯来到菜地,限他三天拔完杂草,不然,取消务菜资格。队长下达指示后第一天来查看,见他聚精会神地读书;第二天来查看,见他依然读书;第三天午后来时,见他还在读书。正要发火,只见司月炜笑吟吟地说:“草已除完,请验收。”队长看时,杂草全部枯死,一时莫名其妙,只说:“这娃有异术”。其时,除草剂还未在农村推广,司月炜科学种田,就使村人刮目相看了。
小小的收获激励着他,他联想自身的残疾,肖河的兴衰,生产的落后,世俗的愚昧,期望能在宽敞明亮的教学楼里聆听博大精深的教授讲解自然科学知识,能在高级实验室里从事高科技研究,创造辉煌,报答神圣而伟大的祖国。
他考学的政审表中,被“黑手”填写着“没有手”。他逾越生活的陷坑,朝着心中预定的目标,汲取山川灵气、百家之长,摘取“红玫瑰”,创立“地扩旋漂说”。
1977年,经过十年浩劫的教育界迎来了喜人的春天。这一年,大学恢复了高考制度,心怀报国之志的司月炜加紧招考前的文化课复习。6平方米的居室低矮阴暗,没有桌凳,没有电灯。白天,他摸一块砖头垫在屁股下,趴在没有炕边的土炕沿前发奋学习;夜晚,他点一盏半昏不明的油灯刻苦攻读。嗡嗡叫的蚊子不断地光顾他,叮得面颊、脚腕奇痒难受,他打一盆水将双脚泡在里面。乡村的夜万籁俱寂,他的笔尖在纸上像春蚕嚼桑叶般沙沙沙响着。
报名时,招生办的同志告诉他大学不收残疾生。一盆冷水泼向他,但他搏动的心却依然那么火红、灼热,万般无奈中,他只好改考中等师范学校。考完试后,他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他坚信自己成绩优异,但有一种不祥预感,觉得命运之船将遇上飓风恶浪。他带上母亲烙的馍,凑了10元钱,赶到市招生办。一位好心同志帮他查了考试成绩。成绩不错,在乾县考区名列前茅。问题在哪儿呢?原来他的政审表“身体状况”栏目中却填有“没有手”三字。犹如五雷轰顶,他眼前金花四溅,几欲昏倒。他倚着身边的桌子,晃动着真切的一双手,一面诅咒没有心肝的“黑手”,一面痛哭自己命途多舛,上苍不公。咸阳市招生办的王科长主持正义,力排居心叵测者对司月炜的诬陷,在几位好心人鼎力帮助下,10多天后,司月炜终于被彬县师范学校录取了。
司月炜分在文科班,文科班涉及汉语、历史、地理……史地老师知识丰富,讲课深入浅出,循循善诱。司月炜初次接触到“大陆漂移说”“海底扩张说”“板块构造说”“波浪镶嵌说”“地质力学”……他对地学理论发生了浓厚兴趣,于是他注意阅读《地球的运动》《趣味物理学》《发明与创造》《世界近代史》《马克思主义哲学》及科技报刊。有一本地学杂志中谈道,“科学家根据南极洲有煤,断定南极洲是由非洲低纬部漂移南极的。”这是德国著 名地学家魏格纳考察了古生物化石、古气候、古冰川作用,搜集了有关地层构造、古生物地理、古气候学方面的证据,提出了风靡全球的“大陆漂移说”。
爱因斯坦说过,“提出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而提出新的问题,新的可能性,从新的角度看旧问题,却需要有创造性的想象力,而且标志着科学的真正进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于是探索自然奥秘,创立新学说的科学种子在司月炜心里萌发了。
1981年,司月炜分到乾县王村乡淡头学校任教。这里是黄土高原的中部,黄土凹下百米深沟,中间清流潺潺,河中卵石、贝壳、游鱼清晰可见。他在节假日常常下沟,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将深厚的黄土层切割剥蚀出人力难为的横断面。他为此分析研究,又做了详尽的笔记。1984年,对地学研究产生浓烈兴趣的司月炜考入渭南教育学院,他将自己投身大自然之中。在浩阔的渭河滩上,他看到昔日地震遗迹——喷沙现象,小者如巴掌,大者数千米。河岸边有民工淘沙,沙下有遗弃的古代城垣,那是渭南古城遗迹。明代关中华县大地震,渭南城首当其冲,沉没地下。想沧海桑田,地壳演化,大自然创造人类,施给人类幸福,又惩罚人类,给人类造成多少毁灭性的灾难?热血男儿为此心头震颤。他要探索自然奥秘,给那已滞步的各种地学理论注入新的观点,新的思维。经过长期观察、酝酿,汲取中外各种学说精华,加之哲学启迪和创造性的想象力,司月炜从新的角度入手,
整理出《地壳扩张与螺旋漂移》论文稿呈给学院编委会。
这期间,他一面寻求“催生婆”促使“婴儿”呱呱坠地,一面在《当代青年》结友栏中发了一则征婚启事。他想,限于自己的身体条件,没有红玫瑰向他摇曳。但时间不长,就接到10多名女青年写来的交友信。有的言真意切,信誓且旦,愿与他琴瑟相偕,缔结百年之好。经过筛逃,他与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长胜乡一位农家姑娘结友。姑娘姓刁,高中毕业,端庄淳朴。两人结婚了,夫妻俩生活得甜甜蜜蜜。又一年,儿子司蒙出世了,小日子显得和睦幸福。
红玫瑰的摇曳与赐予,使司月炜精力十分充沛,学习分外勤奋,他没有依恋温馨的家庭,他心系自已创立的学说,那是心血汗水、灵感凝结的婴儿呀!他的爱情已经有了结晶,可他创立的学说呢?什么时候能够得到专家学者认可,能够啼声响亮的诞生?
他攀登地学高峰,在《当代青年》异想新说栏发表“十大预测” 。有人说他是神经病、骗子,有人说科学发展到今天,他还能创立什么学说?腥风血雨中,一场婚变,将他投入监牢。
咸阳教育学院的郭志英教授接到司月炜的论文,写信建议他去见张伯声教授。张伯声老师对司月炜一见如故,他热情地接待了这个敢攀地学高峰的青年人。整整一个上午,他给青年人讲解自己的“波浪状镶嵌构造说”, 希望他能把大陆地质和大洋地质很好结合。张教授的谆谆教诲使司月炜铭刻在心,作为晚辈他领略了自然的尖端课题,相信只要心诚,石头也会开花。他将自己学说的核心思想提炼归纳,
在《当代青年》异想新说栏发表了十大预测——即地球地貌将怎样变化?其中有“南、北美州握手惜别 ”“南极洲含羞告辞人类”“白令海峡在缩小”“喜马拉雅山上升继续再后沉降,而后甩掉高峰桂冠”“中国昨天来自赤道附近,明天将到达太平洋北部”。
预测无疑似一颗大石,投进地学界看似平静的湖里,溅起一圈波浪,湖中荡漾,岸边沸响。有人说,司月炜是神经病、骗子,科学发展到今天,他一个残疾教师,又是外行,能创立什么学说?更有甚者,将他的理论危及到他的人身,说他的女人也是骗来的。
面对来自各界的舆论,司月炜冷静地沉思:自学成材的路是多么难啊,一个新学说、新理论的创立又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胆魄,这是真与伪的争辩,智慧和愚顽的较量,是理想与毅力的考验。当爱因新坦的相对论刚出世时,全世界听得懂的能有几位科学家?牛顿的三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经过哪个国家哪个部门鉴定认可?纵观世界科技发展史,自然科学中许多重大发现和发明,多由外行突然闯入,才给本学科带来新的生命力。神学院教师哥白尼创立了“太阳中心说”,德国修道院长孟德尔创立了遗传说,英国装订工人法拉第发现了电磁感应现象,修理工瓦特发明了蒸气机,报童爱迪生发明了电灯,德国气象家魏格纳创立了“大陆漂移说”……外行们的功绩鞭策着他,激励着他,他知道外行变为内行要锲而不舍,苦钻苦研,逐步深入。他在专著“地扩旋漂学”第二节研究内容中写道,“……内外力的相互推动,使地表物质以波浪运动的形式向前漂移前进,地壳的断裂与岩浆活动,造成各种地质灾害的出现……”地壳下的岩浆在活动,来自地球内部的扩张力和地球旋转产生的漂移力不断产生地震。仿佛上苍在应验他的学说,他的家庭内部随之发生了裂变。
1989年,司月炜的女人那安于平淡生活的心开始波动了,她渐渐厌恶司家贫穷,向他提出离婚,随后带着孩子回了内蒙。这时候,他的《地扩旋漂说》正在寻求权 威支持出版之际,他应有可靠的后方,宽松的环境,成就事业的土壤,谁知环境羁绊着他,与他苦苦作对。
三个月后,女人回乾县住在别人家,跑县妇联、法院投诉离婚。他那未愈合的伤口上洇红着血。他去调和矛盾,女人骂他骗子,扇了他一记耳光。他义正词严驳斥,女人又抽出一把刀子戳来,他急忙提起椅子挡落凶器,女人拾刀时在茶几上磕破额角,呼喊救命。这时几个大汉一拥而进,大打出手。他被打昏后拖到门上。天阴沉沉的,毛毛雨悄无声息地落着,他被雨水浇醒了。他知道自己没有死,他想到自己的学说,他要活下去,他还要借助法律保护自己。
天亮后,他来到某法庭。但对方在他人操纵下已诬告他持刀行凶。法律是公正的,光明的,但在个别利欲熏心、灵魂扭曲的执法者手中,却失之偏颇,蒙上灰尘。司月炜以“其须有”的罪名被投进监牢。
身陷囹圄,司月炜对天长叹: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家庭破碎了,但自己的人格不能破碎,那汗水与心血凝结的学说不能毁于一旦。学说中,大陆“板块”“断块”在区分,地幔在对流,“扩张力”与“旋漂力”潜显争斗;生活中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在痛苦而勇敢地较量,灵魂深处展开了血腥的白刃格斗,要么它(他)倒下去,要么它(他)又从血泊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学说中,他是法官,对其概念进行量化分析,必须下个判决“是还是不是”;生活中又是斗士,为自己的不白之冤投出诉状,驳斥假证,讨回公道。
他的弟弟奔走呼喊,找到哥哥的同学和有关领导陈述原委。终于,正义战胜了邪恶,后来,他自由了。在跨出铁门清算伙食时,身无分文的他不禁痛哭失声,还是他曾经教过的一位好心女学生告诉她的母亲拿来20元钱,为他清了手续。
司月炜闯过了“炼狱”关,使他的精神和意志得到淬炼,他知道那是他创立的学说神奇的魅力支撑着他,激励着他。他知道他与共同生活了6年的女人尘缘已尽,在女人上诉离婚、法院传讯中,他毅然与其办理了离婚手续。他有自己的“情人”,那是他痴心痴情创立的学说。好心人劝他说,经济社会,一切向钱看,你搞那个东西劳心费神,破碎了家庭,究竟为了什么?“为了全人类的福利!”他铿锵的回答。是的,他选择的事业,“并不是显赫一时,但将永远存在”,既使像追日的夸父中途渴死,像“大陆瀑移说”的创立人魏格纳葬身于雪野,面对他们坚强的意志和献身精神,“高尚的人将洒下热泪”。
伯乐相马成为千古佳话,地学界专家与新闻出版界、社会者界朋友的扶持,使他彩凤添翼,省地县有关领导、同志极尽职责,给他一块蓝天,让他凌空翱翔。
1993年8月,在烦恼中奔波,痛苦中求索的司月炜得到范肖梅副省长的关怀,教育出版社副总编陈绪万与主任杨益慧眼识珠,以出版家特有的胆略和气魄,果敢地推出了司月炜的地学理论专著《地扩旋漂说》。中科院院士马宗晋研究员在题词中写道:司月炜同志以其身残志坚的忘我精神,十多年苦恋地球,博览群说,精心辩解,自创新意……一位面对地球科学大难题的勇敢探索者……”还有张伯声、陈园达、张远广、王战、李承林等分别予以题词。
此书刚一面世,中国科学报就以“总结前人经验、汲取各家之长,司月炜创立《地扩旋漂说》是继大陆漂移说和板块构造说之后的又一新理论”为标题,用大版面作了报道,该书被誉为新学说,新理论,新思维。接着《陕西地质科技情报》杂志,《陕西日报》为他作了报道宣传。陕西师大、西北教育学院、西北大学、成都理工学院、西安地质学院等高校分别请他作了学术报告。
司月炜的学说与名气引起他所在市、县、校领导关注,咸阳市科委批准成立了“咸阳地扩旋漂理论应用研究所”,司月炜任所长。第三十届国际地质大会1996年8月将在北京召开的消息传出后,司月炜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要参加大会,向伟大的祖国、向全世界展现他的成果。他的申请很快得到北京组委会的批准。然而,他没有在国家科研单位工作,开会需要一笔资金,经济拮据的他一筹莫展。关键时刻,505集团公司总裁来辉武、省科技风险公司的司岩、省残联的李海乾理事长、市残联的马文玉理事长等向他伸出援助的手,陕西教育出版社的总编赵喜民、副总编陈绪万、主任杨益和编辑人员加班加点,赶在大会前出版了他的专著《地扩旋漂说》修订本,并为他印刷了宣传小册子。修订期间,西北大学党委书记董丁诚、地质系党支部书记黄发潮、系主任梅志超、以及赵重远,张国伟、王战、周鼎武、孙勇、雷祥义等给了他大力支持、帮助。还有西大的马陵、史维峰、地质学院主任李佩成、应益荣、骆正乾、张风、杨新昌等老师剖析推论、绘图,为该书增添了不少光彩。乾县县委书记李景含、上官职中书记孙华、校长张旭等给予诚挚支持,使他犹如彩凤添翼,展翅翱翔。
司月炜说: “非常感谢各届领导、教授、朋友的扶持,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他又说,“我幸运的是处在一个科学蓬勃发展的时代,各种先进的仪器、监测手段,科学考察等等,为地扩旋漂说的诞生和创立提供了无可争辩的事实依据。”“值得庆幸的是在改革开放的盛世,学术宽松的气氛,为新学说的面世,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外围环境。”
以此书“敬献给我神圣而伟大的祖国!”这是司月炜在《地扩旋漂说》卷首写下的肺腑之言,炎黄赤子之心,殷殷之情感人至深。祝福你,探索自然奥秘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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